陆薄言轻声笑了笑,给了苏简安一剂强心针:“帮你请过假了。” 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“喜欢啊!”苏简安说,“麻将虽然要靠运气比较多,不太适合我这种技术流。但是每一次摸牌、杠牌吃牌都会让人很开心。我为什么不喜欢?” 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司机愣了愣:“那你开车小心。” 沈越川愤怒暴走到会议室宣布会议推迟到下午,有人问原因,他“呵呵”了一声:“你们要习惯陆总新的作风啊,家有娇妻,因为迟到就干脆不上班了什么的,就从今天开始上演了。”
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严肃的点点头:“……我们确实不应该欺负客人。” 除了苏亦承,还能有谁?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下楼时,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,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,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。